马克思主义和民族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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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主义和民族问题》(俄语:Марксизм и национальный вопрос)是1913年3月斯大林发表在《启蒙》杂志上的理论文章,原题《民族问题和社会民主党》,在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上,该书第一次对民族进行了定义。



内容


斯大林认为:“民族是什么呢?民族首先是一个共同体,是由人们组成的确定的共同体。这个共同体不是种族的,也不是部落的,……民族是人们在历史上形成的一个有着共同语言、共同地域、共同经济生活以及表现于共同文化上的共同心理質素的稳定的共同体。……这些特征只要缺少一个,民族就不成其为民族、人们的共同体。”[1]


按照斯大林对民族定义的理解和解释,首先,民族是与种族相区别的,在他看来,罗马人、日耳曼人、伊特刺斯坎人、希腊人、阿拉伯人都属于种族或部落,他们之中的任何什么人,都不能成为民族,只有他们组合起来,才形成了历史上的意大利民族。同样法兰西民族……英吉利民族、德意志民族等也是如此,都是由不同的种族和部落的人们组成的。


其次,斯大林进一步指出,即使是由不同的种族和部落组成了一个共同体,也不一定就可以称为民族。因为,作为民族,它“不是偶然的、昙花一现的混合物,而是由人们组成的稳定的共同体”。斯大林举了一个例子,他说:居鲁士帝国或亚历山大帝国虽然是历史上形成的,是由不同的部落和种族组成的,但无疑地不能称为民族,为什么呢?因为,他们是“偶然凑合起来的、内部缺少联系的集团的混合物。他们的组合很不稳定,忽而合,忽而分,完全是由某一征服者的胜败为转移”。[2]


第三,斯大林更深层地指出,有些种族或部落即便形成了一个稳定的共同体,也不一定就形成了民族。他用奥国和俄国为例,虽然他们是稳定的共同体,“但是谁也不称它们为民族”。由此,斯大林提出,作为民族,不仅是历史上一些种族部落组成的稳定的共同体,而且这个共同体应该具有四个特征:共同的语言,共同的地域,共同的经济生活,共同的心理素质。


因此,斯大林强调,对民族完整定义的理解必须是四个“共同体”的统一,即民族是由一些种族和部落组成的,是有共同的语言、共同的地域、共同的经济生活、共同的心理素质的稳定的共同体。


斯大林的民族定义,反驳了当时以奥国社会民主党的民族问题理论家石普林特尔、鲍威尔一伙的唯心主义形而上学的民族观。他们强调“民族性格”是民族惟一的本质规定,其他特征仅仅是民族发展的条件。斯大林坚持民族必须是有四个特征,而且共同经济生活、共同的地域是最基本的,维护了民族产生的唯物主义基石。他指出:“鲍威尔把民族和民族性格看成一个东西,这样就使民族脱离了它的根基,把它变成了不见形迹的独立自在的力量。结果就不是有生命的活动着的民族,而是一种神秘的、不可捉摸的、非人世的东西。”[3]


斯大林站在辩证唯物主义的立场上给民族下了一个完整而具体的定义,这个定义已为苏联党内所公认。后来梅什柯夫、柯瓦里楚克等人写信给斯大林,指出斯大林给民族下的定义不完备,他们“建议给民族的四个特征加上第五个特征,这就是:具有自己的单独的民族国家。”[4] 斯大林严厉地批评了这种观点:“我认为你们所提出的、给‘民族’概念加上新的第五个特征的那个公式是大错特错的,不论在理论上或者在实践上——政治上都不能证明是对的。”斯大林认为,如果按照梅什柯夫等人的意见,必须有自己单独国家的民族才是民族,那么,所有不能成立独立国家的被压迫民族,就只好从民族的范畴中一笔勾销。这样,从政治上,“不可避免地会引导到替民族压迫、帝国主义压迫做辩护”。


斯大林在给民族下定义时,概括出民族的四大特征:共同的语言、共同的地域、共同的经济生活、共同的心理。斯大林认为,这四个特征是一个民族所共同拥有的,任何民族都应同时具备这四个特征,缺一不可。因此,四个特征永远构成一个综合整体,表现出民族的特色。斯大林说:“只有一切特征都具备时才算一个民族。”[5]


作为共同的语言,斯大林认为主要是指民族的口头语言,而不是官场的文牍语言。每个民族都会有共同的语言,但不同的民族不一定要有不同的语言,两个民族使用同一种语言也是允许的,世界上已有这样的事例。


作为共同的地域,斯大林认为是:一个民族的形成必须是长期共同生活在一个共同的地域内,不断交往才形成。如果换了地域生活,就会逐渐形成新的民族。比如英吉利人和美利坚人,最初共同生活在英国,当时是一个英吉利民族,后来一部分英吉利人迁移到了美洲居住,才出现了新的民族——美利坚人。


作为共同的经济生活,斯大林认为是:“要形成民族……还需要有内部的经济联系来把本民族中各部分结合为一个整体。”[6] 斯大林提出,只有生活在共同的地域,使用同一种语言,还不可能形成一个民族。他以自己的民族格鲁吉亚人为例,19世纪后半期前,格鲁吉亚人有自己生活的区域,也说同一种话,但不是一个民族,只是到了19世纪后半期,当时农奴制崩溃,国内经济发展,交通的发达,资本主义的产生,才打破格鲁吉亚各个公国的闭关自守,把公国联合成一个整体,从而最终形成格鲁吉亚民族。


作为共同的心理素质,斯大林认为:这是指“结合成一个民族的人们在精神形态上的特点”,即“表现在民族文化特点上的精神形态”。一个民族的心理素质并不是不可捉摸的东西,透过这个民族的共同文化特点,就可以把握到了。民族心理随着民族生活条件的变化而变化,然而,在一定时期内,相对稳定地在自己民族面貌上铸上深深的烙印,而区别于其他民族。



参考文献




  1. ^ 斯大林.斯大林选集(上).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61~64页


  2. ^ 馬克思主義與民族.北京:人民出版社,1969.頁4


  3. ^ 斯大林.斯大林全集(第2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53.299页


  4. ^ 斯大林.斯大林全集(第11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53.287页


  5. ^ 斯大林.斯大林全集(第2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53.295页


  6. ^ 斯大林.斯大林全集(第2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53.29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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